情,很多的关系,我看不明白,想不明白。
但是,我觉得卷入这件事情具有某种程度的风险。作为见证人,我必须三缄其口,才不至于惹事生非。
就在这事儿发生后的一个星期之后,演出队的事情终于有了明确的信息。
早晨,我与几个老兵一起,列队来到了警卫排操场准备上早操,刘协理员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刘协理员的办公室也是自己的宿舍,一进屋子,他就拿出一份通知书来,说:“政治处昨天晚上通知,全团文艺骨干培训就要开始了。
“你是咱们管理股的文艺骨干,当然要参加培训活动。嗯,听说,培训之后,演出队要选择几个人留在演出队,那样的话,你也许是回不来了。呵呵,文华,你是怎么想的啊?”
虽然是心里早有了思想准备,但是真正面对现实,我还是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索性就说出了心里话:
“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派我去参加培训,但是,如果是留在演出队,就不必了吧。我在这儿受到了股领导的关心和培养,觉得挺好的。实在是不想离开啊!”
“呵呵,文华,你有这种想法,我们理解……可是,政治处是我们的上级机关,发来的通知我们要贯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