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爆炸追问一座山沉默的海拔和纵深。
一片片灼热考验一份决心和地球真正的城府。
剧烈而短促的爱与恨。谁在浪费谁的精力,谁在摧毁谁的元气?
道德和良知,一次又一次被解构。
急雨过后的寂静里,尘埃落定的阵地上:
谁在等待一堆钢盔和残骸,玫瑰般绽放。
果然不出所料,杨股长是大才子,是高手。普普通通的一首诗稿,让他一斧正,精炼了许多,传神了许多。那些可有可无的累赘,让他轻轻的勾掉了。
就像是医生的手术刀,就像是美容师的妙手,一经他们修饰,原本的普通的事物就变成了美丽的载体。这……大概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大手笔了吧?
第二天早晨,我照例提前起床,先来到了木匠房练习了一阵子推刨子的臂力,然后又到北山沟打了一阵子沙袋。
我知道“算盘常拨拉,拳脚常踢打”的道理。一旦消停下去,这武功就等于废了,听说班长带过不少的徒弟,都是因为坚持不下去,闹了个半途而废。
我是吃到了练功甜头的人。这一次会操演练队列,我之所以获得全团标兵的称号,绝对不是什么队列训练的结果,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