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来到营房附近。
我把木柴拽到服务社那儿,就见战友们都在那儿展览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永远发的木柴里没有成型的树干,只有权枝子。我问他:你在哪儿砍的?我喊叫你听见没?”
永远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我听见你们唱歌了,《我的太阳》。”说完,神秘的冲我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见人们砍的柴差不多了,管理股文书指挥警卫一班的几个大力士将大捆的柴拆卸成小捆,然后冲着家属区大声地喊叫:“卖木柴火喽!”
我见文书开卖了,就要随着战友们走开。没想到文书却喊叫我“回来”,说:“文华,你就要接替我的职务了,现在跟着我学学怎么与家属区的人打交道吧!”
我听他这样说,不好意思走了,就说:“文书,我接替你的事儿,不过是协理员那么一说,结果如何?还是个未知数。请不要这么张扬好不好?”
“哈哈,这是好事。说什么张扬不张扬?”文书倒是满不在乎,
“昨天晚上股长和协理员又议论了这事儿。两个人都赞成你来接替我的位置,不过,得拿到团党委会上议一下。”
“什么?股里任命一个文书,还要拿到团党委会议?”我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