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而是粗声粗气:“薄言你快滚!”
薄言没回答她,而是把脑袋凑上去,嘴里咕哝:“你把我的浴巾拽掉了。”
这是肯定句。
夏思雨也没想赖,但她还是不愿正视他,侧着头说:“是又怎么样!”
“你看到了。”
薄言的声线压得很低,他的嗓音自带混响,在这样静谧的暗室里刻意压低声线,仿佛有一种低音炮的错觉。
“谁叫你里面没裤子!管我屁事!”夏思雨被他说的脸稍稍有点红,她眼珠子一咕噜,显然还在脑海里稍微过了一圈。
上帝真的不太公平,他连长得好,身材也是,连那里也是。
七年前虽然有过一次,但那次黑灯瞎火的,看都没看清。上回在飞机上,他还穿着紧身短裤,虽然绷得很紧,线条异常清晰,但好歹遮住了。
但刚刚,尽管是惊鸿一瞥,但她……
这么近的距离,薄言显然看到了夏思雨贼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小生气。这个女人,明明色眯眯的寻思他好几回了,看到他的腹肌都走不动道,还要坚持着把他推开。
如果夏思雨性转一下,就像是那些在街边喜欢对着女孩子吹口哨的男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