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把鸽吻放到肩膀上,他提出柜子里的皮箱,借着微弱的火光,拿起皮箱看了一下。
箱子是密码箱,锁住的,不过这也正常,谢凉能理解,换他在这种环境下他也锁。
虽然有锁不好搞,但这并不意味着谢凉就拿这箱子就没办法了。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带刀鞘的小刀,这是谢凉在渔船上找到的,随后他把皮箱横过来,对准拉链与皮箱的连接处划一圈,大概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谢凉终于艰难地拆开了皮箱。
还是熟悉的浓重霉味,皮箱里的东西很简单,衣物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谢凉把衣服丢出来,然后里里外外地把这个皮箱翻了个遍。
“诶?!”
谢凉眼睛一亮,他从皮箱里翻出一本记事本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类似全家福这种,一对夫妇和两个小孩,孩子是一男一女。
女孩站在夫妇前面笑得很灿烂,比着老旧剪刀手,而男孩则看起来比较内向,躲在父亲的背后,拍照的时候脑袋是探出来看的。
照片泛黄,没看出太多东西,谢凉估计,这行李箱不是照片里小男孩的,就是照片里这个男人的,但具体是谁的看不出来。
把照片收起来,谢凉拿起笔记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