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鸽吻的声音说到一半就停止了,就好像被强行阶段了一样,最关键的部分缺失了。
鸽吻也看着谢凉,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它不明白谢凉为什么在张着嘴巴不说话。
它心想:主人这是傻了吗?要问什么又不说话,打哑谜吗?
“怎么回事?”谢凉眉头皱着,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
鸽吻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没听到自己说话一样,刚才脑海里的声音也断的很突兀,他清晰地记得鸽吻是说到是,而且是只是刚刚开头,就被突然中断。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谢凉又是对着鸽吻说了好几句话,可趴在口袋上的鸽吻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睁开的那只眼睛里还充满着疑惑。
“什么鬼?“眼前的一切太过诡异,明明话说出去了,可另一个人跟听不见一样。
谢凉转过头,伸手拍向宇文祭,他知道打扰别人不好,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得问清楚这个地方是哪?自从来到这鸽吻和他就不能对话了:“喂!宇文祭,这个地方……”
“是什么地方……”缓缓吐出这五个字,谢凉整个人都楞了,拍宇文祭的右手僵在半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僵在宇文祭的身体里。
宇文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