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怎么了!”王狗对面那人说道。
“我听小道消息说,要处斩的牢犯是得罪了权贵才丢了性命,但具体是怎么得罪的就不得而知了。”同桌的汉子说的很隐晦、很小声。
议论权贵这种事也不能太过张扬,不然天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还有这种事?”
“刘实,你这忒货,就知道造谣惑众!那被处斩的人是犯了事的贼,你说他偷个东西吧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他还杀人,这东王府的人能放过他?”王狗这时候开腔。
谣言这东西就是这样传来传去搞的,东王是啥人他不清楚,但前些年闹饥荒他王狗拖家带口的逃到东陵诗郡,要不是东王府东王的女儿给口吃的,今天就没王狗他这好号人了。
被处斩的人就是偷的东王府的东西,在王狗看来,就是死不足惜,刘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听途说了一点就给别人瞎扯。
王狗也不晓得这群人是在现场还是本人什么的,咋黑的也能让他们编成白的呢。
“你王狗又知道了?”被王狗反驳的人不服气。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他们也就图个乐,最好是能看两个人争起来,这样又有热闹可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