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凉对这些也没太过留意,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
心底有一股意念在驱使自己,谢凉感觉自己要是没想起来,可能会变成什么奇怪的生物,彻彻底底丢失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
这种感觉不是错觉,是一种实实在在危机感,在内心迫切地警示自己。
“那我该怎么办?”谢凉眉梢紧皱,低着头无助看着自己的双手,整个人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烛火昏黄黯淡。
友洛温柔轻抚谢凉的脸庞,没有本能的反抗和闪躲,此刻的谢凉仿佛变成了一个失去自我的牵线木偶,眼神呆滞,只差最后一步就会变成一件独展于小镇中的展品。
友洛有些心疼,她双手环抱谢凉的脑袋拥入怀中下巴抵在谢凉头上,说着一些谢凉已经听不到的话,“你长得真的和祈好像,虽然我只是一段留存在石像里的影像,但我能感觉得出,你体内有些和祈差不多的本源。”
抱着怀中已经失去意识,没有反抗能力谢凉,友洛拖起他的脸颊,饱满透亮的薄唇轻点额头,一沾即退。
清亮的明眸飘起朦胧水雾,她不舍怀中的谢凉,如同讲故事般说着一些话:
“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第一次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