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忧郁的诗人。
淦,不能躺啊……梦乡的舒适谢凉终究是抵抗不了,他抬手抢先一步说道:“等一下说,我先去洗把脸。”
说完,谢凉从摇椅上撑起,整个人跟垮了没差,驮着腰背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一定的舒适,近乎踉跄地奔向洗手间。
响起一阵流水声后,谢凉明显精神很多地走出洗手间,他重新躺回摇椅上,不过背没有躺下去靠着背靠,他坐直了身体认真道:“可以了,讲吧!”
图之望着眼前这个就算洗了一把脸,依旧疲惫浓郁溢出脸庞的青年,深吸了一口气,为他着想说道:“我们长话短说,我尽量把回答精简,努力在最短时间内讲完休息一天。”
“好!”谢凉会心点点头。
图之微仰下巴,眼珠偏右,他正在组织语言组织,考虑该从哪里开始讲起:
“那份契约书由五人共同承认烙印上自身的灵性和神性才能生效,缺少一个人都不行。”
“它的作用一共有两个,一个是权利交换,一个是唯‘一’,生效一个另一个就不起效,所以两个作用任何情况下只能存在一个!”
唯一是什么意思?权利交换是指他们五个人之间做了某些交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