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快要睡着的双眼,锁定着远处压抑冷漠的帝疫。
无声无息之间,手中的卷笔刀对着帝疫的方向弹丢了过去。
呼啸的大风中,微小卷笔刀的一半虚幻部分迅速蔓延覆盖腐蚀腥臭的另一半,眨眼间,它就如同隐形了一般,藏在空气中冲向帝疫。
戴上手铐的金权贵看着三人,他看到伯格列硬吃帝疫的攻击没有一点事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之后一直看到伯格列一直咳嗽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然后,金权贵把注意放在快要起争端的陈晓思和帝疫身上,他下意识扬起手臂,带动起另一只被手铐在一起的手掌。
金权贵微微抬头看去,旋即他迅速不拘小节冲陈晓思喊道:“同志,同志!别惹那位大哥,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你最好小心点。”
紧接着,他又偏过头朝帝疫道:“别多生事端,记住我们最主要是干什么的!”
帝疫抬眼望向金权贵,他对身旁的陈晓思视若无睹道:“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你来教我!你这只库霍沃德的老鼠!”
金权贵嘴角噙着没有感情只有动作的笑容,他仿佛并没有因为帝疫称呼他为老鼠而感到生气,挑了挑眉梢,无声地行了一礼,轻佻道: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