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内,轻柔细纱般的曦光落照在谢凉身上,光滑且构造密闭的盔甲在光影中印出半张面孔。
银光触碰不到的区域形成浓重阴影,配合窗口投射进来的月光勾勒着不同事物的轮廓,谢凉穿戴的倒三角面甲另一半隐悄然藏进阴影。
等了一阵,气氛逐渐沉凝,谢凉是听不懂对方什么没感觉,可男人却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尝试祈求符号惹恼了神的使徒。
因为他并没有献上对应的取悦物,并且也没有说出自身需要完成的愿望,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咽了咽口水,男人越想越紧张,他拖鞋里的脚趾弯弯蜷曲紧蹙在一起,左手抓着衣角揉搓不定。
男人脸上的不自觉堆起笑容,他嘴角勾起,他觉得如果再不说话的话,这该死的窒息感可能会令他休克,他甚至都有了一种面对学术出版社的小约克编辑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男人快速吐出,他嘴角上扬露出标准笑容,两只手臂跟随言语进行一些动作:
“先生,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可能……”
“呼!不,我太紧张了。”开口没说完一句话,男人额头的汗液由于恐惧泌出。
他甚至都没组织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