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袅袅,烟香阵阵。
在丹乡一见偏僻的殿宇之中,一名青衣小道童正忙碌劈打着厚重的木柴。
他衣着有些偏大,因为为了更好的劈柴,他将宽大的长袖扎起,半垂的褂子也掖在腰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半大的孩子正是草秋,不过相比初时脸色蜡黄,营养不良的模样,此时的脸蛋稍微红润了很多。
此时眉眼坚韧,异常认真的劈砍着木柴,纵使正午阳光正烈,热气让他汗流浃背,他也不曾停息下来。
只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他劈砍木柴的手中,握着的并不是一把犀利的斧子,而是一把普通的木制长剑。
这把长剑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平庸粗糙的外表,也难以让人另眼相待。实在难以想象,这木剑是怎么劈开那一根根木桩的。
滚烫的汗水顺着脸颊留下,低落在嘴角处,然后渗进有些起皮破损的嘴唇上。苦咸的汗水烧的嘴唇火辣辣的疼,让他不由眯起眼睛,舔了舔干渴的唇瓣。
这把木剑真的能劈开这么厚的木桩吗?草秋不敢怀疑,因为那人就是在他眼前去,不曾动用灵力,仅仅随手一斩,那木桩便应声而倒。
草秋很感恩那人将他留在丹乡,给予他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