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萧曦曦惊诧,他记错人了么。自己救了他一场,还被当成一个什么“柔”。不过,这些姑且不能追究,更重要的是,冷之清,要活命。
再看冷之清在高热的体温中,浑身冒着冷汗,有些虚脱。萧曦曦拿了小盆与冰水,又找了几颗退烧药,忙不迭地照顾起伤者來。
碍于他算个陌生男人,萧曦曦不想剥离他那身上汗透了的衬衫,只能用丝被全部覆盖起他來,保证不会着凉再次升温。
喂下了退烧药,她不断地为他更换着额头上冰凉小方巾,很快,方巾便被传热,她再次洗了换上,换上换下,不知不觉几个小时都过去了,萧曦曦实在撑不住,不知不觉中,视线都朦胧起來。
一夜睡得很沉,萧曦曦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安稳地睡在了床上。等再睁开眼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时,她猛然起身坐起來,看看药箱打开着,昨晚的药物、纱布等等果然还凌乱地在原地,提醒着她,昨晚并不是一场梦。只是冷之清,已经不知去向。
很奇怪的男人,萧曦曦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凌晨时分,自己的脸颊被手抚过的感觉,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不过,昨晚发生的一切,着实令她诧异不已。
但现在人已经不知去向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