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司徒雷焰的庇护。她仿佛瞬间从云端跌到了地面。摔得粉碎一样。
转身。带气地把窗帘抽合着拉上。她的眼里掠过一丝淡漠。
一天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夜晚的风很凉。端着酒杯。顾若蓝站在阳台对着夜空狂乱地笑了几声。笑声不大不小。但在夜里。依旧容易引起一种渗人之感。
脸色。煞白。
她的唇边滑过苦笑。不。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不行的。绝对不可能。捏着酒杯的手。简直要破碎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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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倏然的冷风。
几个西装笔挺的人站在面前阻隔着顾若蓝的前行。她睥睨地瞟了眼前的几个人一眼。冷笑道:“让我进去。”
“对不起。总裁吩咐。沒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容许打扰。”对手一五一十地交代。司徒雷焰的命令。绝对沒有人敢违抗。
“那么。这样呢。”顾若蓝忽然浅笑着。打开包。猝然拿出一把剪刀。持着手柄。将尖锐的一段放在脖颈。“如果不让我进去的话。那么...你们是想看到血溅雷布斯吗。”语罢。手提得更高。刀刃不偏不倚地正对着肌肤。甚至划出了一条淡红色的痕迹。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