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恰恰洋葱就是男人的心。每当女人拨开一层。男人就心痛一次。”冷之清若有所思地。浅笑着回应。
丁柔也笑了。佯装嗔笑。“看不出來。你还是个哲学家。”
“哲学家。”冷之清更是悦然。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笑了。和丁柔在一起。他居然有种阴郁渐渐地消散的感觉。这种久违了的感觉。他已然不知道是该有多久才有一次。而现在。只是她轻易的几个字。就让他觉得无比惬意。
看着眼前的她。他充满了怅惘感觉。
丁柔不敢再去看冷之清的眼神。只能装作专注于挑选食物。视线始终凝聚在货架上。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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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的厨房里。罕见的忙碌起來。
“我來切。”冷之清捉住丁柔扶着洋葱的手。硬是将刀从她的手里夺过來。
“我沒有那么娇气。”丁柔有些不习惯。
“我知道。”冷之清将她的手指提高。挪到一旁。视线紧盯着缠着绷带的手指。“十指连心。我的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你的手还沒好。是怪我。所以我要负责任。”
“负责任。”丁柔不禁诧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爱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