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看了看刚才的车轮胎早已泄露了所有的充气。她叹了口气。“车开不了。打辆车去我家吧。”附近最近的。也不过是她的家。
左尼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轻缓地将左尼扶到了客厅。丁柔迅疾地走向卧室去取应急药箱。再回到客厅时。发现左尼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靠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左尼。醒醒。”她浅淡地唤了一声。“上药。”然而。这句话也并沒有有效地叫醒他。她摇了摇头。只得伸手将他浸透了鲜血的衣料剪开。看着用弹头擦伤的伤口。
被酒精刺激了一瞬的左尼皱了皱眉。轻缓地睁开眼眸。发觉丁柔在一旁。原本刚刚要动的身体停下來。忍受着她持着的药棉带來的刺痛感。
“你是惹到了哪个仇家。。。还是任务沒有顺利完成。”丁柔看着他的伤口。不假思索地问。“导致残余分子都到这个份上了。”
“你觉得是仇家吗。”左尼笃定地看了她一眼。伤口忽然的疼令他再度咬了咬牙。“...我看。这分明是自己人。”
“自己人。。”丁柔恍然。
手里的药棉猝然停下。她有些不敢相信左尼的判断。
组织向來是最可靠的。老板也应该是最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