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不要掉在地上摔碎,而个中理由,只有当事人才心知肚明。
“谢谢。”丁柔忙不迭客气地想要脱手挣开,往回抻了抻手,却根本无法挣出来,她不由有些急虑,“冷先生,放手,请你自重!”
吃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丁柔的表情是僵持和严肃的,好像和他要远隔千里一样。
而冷之清犹豫了几秒钟之后,确实松开了。手里握着的柔软落空了,心更像被掏空了一样。
“...抱歉,我不该如此。”冷之清苦笑着解释,讪讪地,不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丁柔和安妮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他总会如此轻易地就搞混了。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是生活在哪个世界的,是回忆,还是眼前?
如果是回忆,那么,眼前是不是一种背叛?
如果是当下,那么,没有过往哪里会有现在的感觉?
心口绞痛混着凌乱,正当他不知道如何继续两个人的相处时,李管家刚好提着电动开瓶器过来。他这才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来,我开酒。”
他是了解酒的,酒是好东西,自从丁柔离开之后,他向来不会拒绝。
丁柔没有作声,佯装着刚才还有些小小的尴尬和不自然,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