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去了,你肚子不好我陪你上哪儿喝点粥吧。”
我说:“不用,你不去不好,到时候你哥又该不高兴了。上次我头疼他就说我事儿多。你还是去吧。”
钟宁说也好,她嘱咐我几句,跟着那大拨人上了车。我望着那些汽车鱼贯而去,直到它们被工地上扬起的灰尘遮了一下,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才返回身又进了京师体校。
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我直奔那座行将拆除的跆拳道馆。馆里正有一个班在上着课,我看到教练,还没来得及开口客气,教练就一通冲我煽乎:“哟,听说你现在是咱们俱乐部的老板了,看在你我师生一日的情分上,将来可得给口饭吃。”
我笑笑,没兴趣跟他贫嘴,我问:“安心今天在吗?”
“谁呀?”
“安心,那个杂工。”
“噢,她呀,早走了。你找她有事?”
“走了?今天出去了?”
“她让我们这儿开除了,这都是多少天以前的事儿啦。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啊。”
“开除!”我大吃一惊,“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俱乐部开的,听说这女孩儿在外面比较风流,咱们这儿毕竟是国家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