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这使她刻意保持平静的声音难免有些不相匹配。
“杨瑞,我告诉你,我没有上过什么广屏师专,也没有到南德的什么中学去当老师。你说的这个老潘,是南德公安局缉毒大队的队长,二级警督,我是他手下的一名警员。”
我的心咚咚直跳,安心说她是警察和她说自己是黑社会一样让人震惊,让人几乎无法相信!就如同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安心已经是一位母亲那样,我无法从她那张尚嫌幼稚的脸上,看出她是一个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缉毒警察!
我真的发呆了,再也装不出镇静,我喃喃地说了句:“你到底哪句是真的?”以掩饰自己的惊慌无措。其实,我问这话的同时已经知道,她现在坦白的一切,才是那个真正的安心。
天色似乎比平时暗得要早,也许冬天到了,白昼已经缩短。客厅里那两个挂了纱帘的窗户上,仅仅残余着些日落的天光,像两只大而无神的眼睛,默默地看着渐渐沉入阴影的我们。我们谁也没有想起去开灯,似乎都希望黑暗能将自己的表情隐藏。
安心的声音,在看不清面孔的黑暗中显出少见的成熟,那低沉而且略哑的语言几乎像是一个沧桑女人在讲述一段陈年的往事。虽然这段往事对她的人生来说只是刚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