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脖子上的东西。”
警察拿过那块玉石仔细端详,那玉石上还荡着一条细细的红绳。警察说:“这玩意儿,得值多少钱呀?凡是贵重物品都不能带进去,带进去也得让监狱收起来替他保管。”
警察把那只玉观音直接还给了发着愣的安心,说:“别把这么贵的东西给他,回头他到里面再把这个换了烟抽你可就赎不回来了。”
接下来他不容我们再说什么,看看表,表示见面的时间已经到了,该结束了。
“怎么样,好了吧。”警察说。
我很守规矩地站起来,说:“好了。”
安心也站起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我冲她笑一下,想把轻松进行到底,我笑着说:“以后别再来了,先找个工作,然后,赶快带着小熊改嫁去!”
安心的“轻松”阵线终于崩溃,眼泪珠子像往外倒似的,成串地掉下来。她没说一句话,用攥着玉观音的手背擦了把眼泪,转身拉开屋门,一句话没说地跑出去了。我也想掉眼泪,但我忍住了。
两天后我离开看守所,转押到北京监狱,执行两年的有期徒刑。监狱的生活是枯燥和压抑的,除了每天学习和干活儿外,我继续进行着几乎是为了平衡内心、支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