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无法安慰安心。
医生听说我有亲属来了,就过来把安心叫到办公室,问她是我什么人。她说是我未婚妻。医生就向她通报了我的伤情。医生说得很严重,特别是我的脑袋里,也有渗血,胸腔里的积血已经排出了,但颅内的凝血还在。头部到底伤得多重还无法判断。医生建议,鉴于南德目前的医疗条件有限,应该马上送到广屏或者昆明去,否则有可能把你未婚夫给耽误了。
安心说:那就去昆明!
我不知道安心当时为什么不选择更近的广屏,是觉得昆明的医院更好呢,还是本能地不愿意再到广屏去。
傍晚,安心正在病房里喂我吃饭,缉毒大队来了一个人,神色匆匆地把她从病床前叫走了,改由分局派来保护我的那个小伙子接替安心继续喂我吃饭。我的脑袋一直浑浑沌沌,但安心被人叫走时我还有意识,我意识到这个案件的侦破工作可能有了什么进展,说不定警察已经找到了小熊的下落。
可惜我没有完全猜对,警察叫走安心是因为他们黄昏时接到了一个电话,那电话是毛杰打的,是打到缉毒大队对社会公布的报案电话上的,他要找安心。值班警察说安心不在你是谁?他说:我是毛杰。值班的警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哪个毛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