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以及脚下的路。天命永远难以捉摸,不知归路。
晏滋轻柔的将额头散发挂至耳畔,然后就近找了台阶坐下,就悄悄的坐在大门附近口,背靠着石狮子。这是唯一能静静望到里头的地方,而且还有石狮子遮挡,里面的人无法看到自己。
晏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尽情享受微风吹乱发丝的感觉。夕阳下,石狮子的影子拖得斜长连带着将人影也拖得极长。夕阳下的人影衣袂飘飘碎发长长,偏生的落入了真要准备出来的人影眼中。
那人见石狮子后面有人影,好奇走过去一瞧,谁知见到的竟然是晏滋。
晏滋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埋的低低。忽感到上头有阴影笼罩,才觉得有人来了,抬头看去居然是自己的母亲。
晏滋很诧异,连忙站起身,弱弱叫了一声“母亲。”
晏母较上次相比好了很多,也平静了不少,见到晏滋也不显得那么暴躁了却依旧是绷着脸。晏滋明白上次是有药物的推动所以才变得那么暴躁那么激动,可即便没有这些扰人心智的药物也是一样的决定,母亲还是不肯原谅自己逆天而行的举动。
所以晏滋没打算与母亲多言,欲转身离去。
谁知道这次母亲反倒是先开了口“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