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
盛临圣不回答,在他看来这种问题不屑回答。
晏滋忽然觉得无趣,失望的移开眼,随意的扫了一眼池塘里的鱼儿,又洒了些鱼饵过去“哎,这些鱼儿就是好,只要有吃的就可以一心一意对你,供你玩乐。可是人啊,总是那么难以捉摸,总是透露着不轨之心。就好像这些进来的男人,有多少是见过朕的又有多少是发自内心的。对了,娘知道这件事后可有什么表现?”
晏滋话题一转转到晏母身上。
盛临圣摇头“也没什么大变化。不过是偶尔到处走走做做饭菜什么的,与普通妇人无异。”
“你确定?”晏滋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听到这种愤怒滑稽的事情会无动于衷,难道母亲真的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自己在她心中这般不堪?
可事实上,她的确做了这些所谓的贻笑大方的事情,也难怪母亲不理解了。这些本是一句话能说清的事,只因为她的高傲不肯低头以及母亲的固执让事情越演越复杂,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罢了罢了,反正无法回头索性勇往直前吧,或许在不考虑母亲感情的时候自己才可以痛痛快快的自由一次。
“呵呵”也是同样的弧度同样的笑声,透露着难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