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不至于要禀报这般严重,何况一个大男人更是没有这种闲言碎语的兴趣,鸡毛蒜皮说多了倒显得婆妈了。所以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事。
同时,也心有不悦,反看向晏滋“皇上这话是何意思,莫不是觉着我在欺骗你!难道我们之间还有欺骗一说!”
盛临圣不悦,可以说这句话充满了浓浓的不悦之情,毫不掩饰的,同样的听在晏滋心里也十分不舒服。明明就是他不禀告在先,即便是自己言语太过激烈用词不当也是他有错,为什么反而这种口气与自己对话,好像是自己的错一样。
晏滋吃惊的盯着盛临圣的眼睛,陌生的目光直视着他。忽然之间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师兄了,为什么要这种口气与己对话,觉着站在面前质问自己的男人根本不是师兄而是一个陌生人。
同样的盛临圣也被她这种霸气的陌生的眼光弄的不舒服,觉着这个女人越来越无理取闹了,不过是收了一个徒弟又不是什么大事何以这般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做错了一样。可是他没错,没错为什么要向人低头。
两人倔强有不服输的盯着对方,四目相对擦枪走火没有谁想低头也都希望对方先低头。就这样瞪了很久很久眼睛开始刺痛起来,也始终不见晏滋有任何要收回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