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论对错从无反对。此次竟然为了一个白骥考反对自己的观点,究竟是真的就事论事还是因为上次之事之后大改态度,就好比臣这个字眼,盛临圣以往何曾这样与自己说过话,都是你呀我的叫着,如今忽然改成了臣,当真是生分的很,看样子他是打定主意要与自己生疏了。
可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之感,明明自己对他没男女之情,而且当日也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为何心疼的是自己,难道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容忍让自己习惯了,如今忽然反对自己变得不习惯了?
晏滋怎么想都找不到更合适的解释,似乎这个说法最合适不过,罢了罢了这不正是自己所想要的嘛,既然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又为何要庸人自扰,不想不想了。
晏滋使劲按压太阳穴试图转移掉这种念头,继续提起前面的话题。
“提拔贪官污吏的家眷!这些话亏他说得出来,这是要我大好江山灭亡!”一提起这个话题,晏滋就咬牙切齿,以她多虑的个性宁可少了这些人才也不愿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毕竟当初这些贪官污吏可都是自己处死的,对其家眷流放已经是宽大处理了,如今还要让他们在朝为官万一复仇心生岂不是国破家亡。
晏滋恨得牙关直咬,定是平日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