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即便想简约时间也要上好多人力。
能穿上这样华贵衣服之人不是国姨又能是谁。只是没想到这位国姨这么懦弱,在自己的府邸里居然让一个男人爬上头。
但当仔细观察之时又觉着有些合理,因为眼前的国姨才二十出头,比晏滋大不了多少,而那男人却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少说也有三十七八了。而且粗狂无比,也难怪被他欺负。
白骥考余光偷偷打量了一眼两人,但是男人却是毫不客气直勾勾的怒视了白骥考一眼,怒道“哪来的人,作甚的?何以在此出没?薛家的下人是怎么回事连一个外人都拦不住!”
“哎,姨父此话说的颇有道理。一个外人何以能在别人的屋檐下如此蛮横无理,难道不怕天塌下来压得喘不过气吗?”白骥考一个冷眼扫视过去,讽刺道。
男人从语气中听出了他的意思,是在讽刺自己,不过他才不担心这些。一直以来这个家都是他支撑着,这个女人有什么敢吭声的,以前不敢现在更不敢了。
“哼,你真是多事。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趣事,你懂什么,识相的赶紧出去,否则连你也打!”说着,男人已经抡起鞭子做出要打的姿势,只要白骥考再敢顶嘴一句,火辣辣的鞭子就会抽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