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不愁嫁,您是皇亲国戚又正值大好年龄有多少人巴不得要与你交好,何必死赖着一颗破树委屈自己。”
“可……”国姨还想说自己已经是嫁过的人了还怎么好意思大摇大摆走出去招夫,不过仔细一想晏滋也有着同样的命运,可最后三夫四郎的好像从不介意这些闲言碎语。而且坊间也没过多的关于这些的恶语,许是因为她是女皇陛下,人们不敢对她大加指责吧。
白骥考苦口婆心的劝告,国姨始终心存犹豫,毕竟是身份不同的人,晏滋的成功不代表自己会被人接受。毕竟是嫁过的女人如同一双破鞋,再怎么华丽的包装也免不了最终的本质。
国姨低着头陷入沉思,双手偷偷的在桌底下打架,很想摆脱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怕离开他之后自己过得会比现在还难过。
白骥考一直端坐对面,悠闲的品着香茗,虽说是不起眼的小摊所售,但味道毫不逊色,与大户人家家里的茶一个味道。
“啧啧啧”白骥考故意喝的很大声,茶水在唇齿之间迂回盘旋,撞在牙齿上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好喝的样子。国姨忍不住也端起茶杯细品一口,咳咳咳,苦的,赶紧吐出来。因为太过急促竟然呛了鼻子,弄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白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