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不知为何,晏滋会对白骥考讲起这些,许是想找个话题吧。她心里想着。
白骥考微微一笑以示自己在听。
晏滋尴尬一笑,想转移话题,忽然看见白骥考狼狈的穿着一件破衣出门,身上还有不大不小的伤口,看颜色是刚刚出来的,血迹还未干去,手里又拿着几块石头。很光滑,而且很漂亮,不是普通石头,石头跟伤口有什么潜在联系吗?
晏滋觉着好奇“白大人是怎么回事,何以弄得如此狼狈,不会就是为了跟人家抢一块石头才弄成这副样子吧?”
白骥考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伤口,不觉着狼狈,反而淡定从容的说起国姨之事。
晏滋听完哈哈大笑,白骥考一脸黑线,没好气道“陛下何以笑得如何欢乐,听闻此种悲剧不应该感到可怜吗,好歹也是你的姨娘,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朕是笑你何时这么多管闲事了,人家的家事都不放过。”
“不,这不是家事。”白骥考说的一本正经“放在寻常人家家里,这也许是家事吧。可如今是在国姨府中,国姨是什么身份,她发生的事情那都不是家事这么简单了,就好像陛下发生的头疼脑热的东西都成了国家大事一样。一个道理的,所以陛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