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骥考想也不想挺起胸膛靠近男人,两人只差一拳之距。
男人甚是讨厌这种距离,不由得举起拳头想要好好教训,谁知道白骥考一开口便是圣旨二字,男人不得不停下拳头听他把话讲完。
“什么,什么圣旨!”依旧是怒气冲冲。
白骥考痞笑,滑头“我就是圣旨啊,陛下传的是口谕,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陛下的意思。鉴于你不懂文绉绉的话,所以我就白话出来解释给你听。”
“哼,胡说八道。陛下若真有什么旨意也该是有圣旨才对,即便是口谕也该由公公过来传,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擅闯府宅还要多管闲事!”
“哈哈,看你粗粗鲁鲁没长脑子的,总算说对了一件事。陛下那里正好缺一位管事的公公,本官瞧着你挺合适的,就把你引荐给陛下了。陛下颇为欣赏,觉着可以一试,便叫本官宣旨。不知道你敢接不敢接呢?”
白骥考笑得饶有意思,五官里无处不透露着诡秘。
男人始终觉着这个痞里痞气的白骥考不是什么好人,这些都是耍人的吧,陛下怎么可能让他去当公公。陛下可是跟国姨有些交情的即便是看不起自己也会看在国姨的份上给个面子,怎么可能真的做出这种事来。所以这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