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吗?”
白骥考夸大其词,暗中发挥着说书的本事声色皆然试图打动晏滋的心换的更轻松或者没有惩罚,只可惜这些招数对晏滋根本没用。
她就像是铜墙铁壁软硬不吃,反而笑得更加邪恶了,让白骥考觉着自己的话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白大人,刚才您自己也说了。说朕要是怪罪,您无话可说。您还说只要为民除害就死不足惜。不过朕不会这么做的,真要是为民除害了,朕除了你,岂不遭到天下唾骂。所以这句话朕有理由相信你是在暗示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乎,朕就想成人之美好好让你享受虐不死人的活罪是什么滋味。朕的父母两系皇亲国戚都已经封赏下去了。可总有那么些个不知足的,得到一些之后还想要更多。朕命你监视他们,若有什么动向立刻通知朕。”
“啊?”白骥考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好了。要知道皇亲国戚什么的最难弄了,当中还夹杂着各种恩怨纠葛,谁知道里头究竟有什么纠纷,平日里笑脸相迎的两家人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虽然他很想让两系皇亲得到封赏却也没想自己卷入进去,这下倒好还得管这些破事。这些事岂是一个外人能够管理过来的。何况晏滋的意思对他们始终存着不放心,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连自己都跟着受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