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不过小小的夸奖他一下,他居然恬不知耻的说见多识广四个字,这不是摆明往自己脸上贴金嘛。
“原来是皇兄啊,幸会幸会。”白骥考也是笑得客气,心里也是另有盘算,嗤之以鼻,哪里事仰慕自己的文采,瞧他一身的武将打扮,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皇室血统还真是各个能说会道瞎话都说的这么动听。
两人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着,也许都被彼此的虚情假意恶心到了吧,没多久就各种借口离开。白骥考趁机偷偷的从后面观察着,好像想起来晏滋是有位堂兄,不过当时匆匆一瞥没怎么仔细瞧清楚。毕竟当时大殿上册封的人实在太多,不论是晏家还是薛家都是庞大的一族,所以没仔细挨个辨认清楚,今日单个瞧才勉强了解。
白骥考没再多想继续往前走,准备回了府去,这些日子为了国姨之事累得够呛可得好好休息补足精神。谁曾想刚回府就有一位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子好像很熟自己一样张开双臂飞奔过来。
见这阵仗,白骥考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往回跑跑出府去,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确定写着白府之后才知道是自己家,只是这女子是谁,何以这么热情,可是自己好像不认识她呀。
白骥考纳闷,指着女人的鼻子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