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扫视了满朝,发现各大臣表情怪异脸涨得通红好像的在笑什么。
而目光扫视道白骥考和盛临圣这边,更是发觉两人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服谁好像在上朝之间已经发生过冲突,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事争吵。
晏滋很好奇,一个眼神看向身边伺候的宦官,宦官低头窃窃私语将今日的来龙去脉与晏滋讲了一遍,这才明白发生何事。
没想到两人竟然如此不合,看来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是该好好协商此事,否则传扬出去被人拿捏定会酿成大祸,得好好解决一番。
该如何解决才好,晏滋越来越头疼而且越来越觉得此事迫在眉睫得立刻处理,只是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国家大事要他们处理的。国内国外好像没什么叛乱需要盛临圣去处理的,这该如何是好。
晏滋显得焦急不安,今日早朝也不准任何大臣上报奏折,桌上呈列的也是昨日送来的,这些奏折原定今日在早朝上一一批阅的,只是被白骥考和盛临圣两人之事这么一闹之后没心情理会别的了。
再粗粗一看不过是些水灾旱灾的平常之事,这些事常年都有,年年治理年年拨款也不见好转。派人处理之下,又是没头没脑的,当地的官员已经暗中调查过胆小的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