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滋也更加清楚的知道活着是多么好的一件事,也忽然明白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害你,就好像自己的亲哥哥一样。
想到这里,忽然之间又忍不住哆嗦了一阵,冷汗直冒,也许是太入神了没注意到身边官宦轻唤自己,直到白骥考大声的喊了一下,才将晏滋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再次扯回正题。
“陛下认为臣的做法可行不可行?”白骥考问。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不安,他担心自己的话遭到晏滋的否定,他担心晏滋会倾向盛临圣,更担心自己没有把握赢过盛临圣。他可以拼了命去争取一切却争取不了失去的时间,所以唯一担心的便是输在了时间上。只因为盛临圣认识晏滋在先,所以她的潜意识里会偏向盛临圣多一些,即便他的行为是错误的,晏滋也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饶恕。
这是白骥考所担心的和不自信的地方。
同时,晏滋也是在看打量着他的,她没想到今日的白骥考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好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孩子在祈求一丝怜悯一样。对,就是祈求,除了这个词实在想不出其他比这个更合适的词了,晏滋有些错愕为什么自信满满的白骥考也有这种眼神。
但无论如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