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白骥考只觉得一阵冷风从脸庞吹过,然后整个人都觉得晕晕乎乎,很不舒服。 合着刚才说了半天,功劳又给了师焰裳。之前因为想要留下来不得已将功劳给了两位年轻的官员,如今自己有能力了却又被那个默不作声的师焰裳抢了去。
有时候他都开始怀疑晏滋跟师焰裳是不是真的有一腿呀,为什么总是黏在一起,而且两个女人外出多危险呀,身边怎么着也该有个男人保护者吧。
当然这个男人肯定指的不是盛临圣,奇怪,为什么自己一提起男人就想起盛临圣!白骥考都被自己这个想法气愤到了,盛临圣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凭什么一提起男人就是盛临圣。不就是武功高强了点吗,有些时候是要靠智取的,就像上次在某个偏僻的客栈,要不是自己智取,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哦——许是人们提的多了自然而然的脑海里就想到了盛临圣,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民间谣言把自己耳朵污染了。
只是说到武功,晏滋的武功也不差,似乎不需要男人的保护,反而师焰裳在身边只会成为累赘,他坚信只有自己跟晏滋才是绝配的。因为一个武功高强一个头脑聪明,文物并用才是无坚不摧的。
“陛下,此时安排有所不妥,臣以为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