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能扯。
感觉到一种灼热的逼人的眼神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白骥考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去,是晏滋。她好像很不乐意自己这么说的样子,可是这好像跟她没关系吧,再说也不过是寒暄之言用的着拿这么严重的眼神看着自己吧,搞得好像犯了错误一样。
不过仔细一想又好像想到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那就是晏滋喜欢小孩子吗?这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想来想去似乎从不曾见过她抱过或者夸奖过谁家的孩子。依稀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贫民区一女孩子被迫成为坏人的利用工具差点要害了晏滋。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的晏滋与那孩子的接触,他看她表情僵硬脸上既不说明不乐意也不说明乐意,那孩子送医馆也是自己照顾居多。似乎她真的不是很喜欢小孩子,这可如何是好,按理说女人家对小孩子是尤为喜欢的,这是一种母性的体现,可是这个晏滋居然一点都没有实在太可怕了。
一个女人没有母性就好像一个人没有心一样,这样的人太可怕了,一定要触及她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才能激发她的爱心,不能当一个无情无义面无表情的行尸走肉。
白骥考心里想得多,感觉自己要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晏滋一直盯着白骥考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