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轻描淡写的一个点头就了事了,刚才那些岂不是成了废话。
白骥考不乐意,反问“为何你总是这样冷冷的看着世界,好像一个看透红尘的女人一样。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才二十三岁不是三十二岁用得着这么看破红尘的样子嘛。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向往这样的生活?”
他不相信,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冷酷到无欲无求,即便是做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但骨子里始终是个女人,私底下应该有些女人该有的情绪吧,许是自己还没挖掘出来。今日出访民间本就是想设计寻找这样的答案,而且现在正好只有两个人问起来更方便一些,白骥考才不想错失良机。所以一定要想办法套出晏滋内心的真实想法,彻彻底底的了解这个人。
“刚才那孩子怎么你了?多好的小姑娘啊干嘛这么吝啬一点夸奖之词也没有,看你平日里如此有魄力怎么对一个小孩子就这么小气,拜托大方点行不行啊?”
晏滋方看向白骥考,眼神中充满质疑以及反感,对就是反感。这种反感的带有蔑视的味道叫白骥考心口一凉,有些颤抖,他没想到因为一个孩子这个女人居然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也没犯什么滔天大祸至于这样嘛。何况孩子怎么了,多可爱啊,身为一个女人总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