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处理的便是孩子口里的晏犁舅舅的事情。
晏滋可是纳闷得很,孩子不是与亲生父母更加亲近吗,何以言语里都是晏犁这个舅舅。很明显孩子近些日子接触到最多的人便是晏犁。
晏犁堂兄可是晏滋最熟悉不过的一位兄长,胸无大志不学无术,不知怎么的处理旱灾灾民的事情倒是挺好的,好像没出什么大乱子。
等等,也不对,晏滋眉头微蹙忽然想到上次看望灾民,那些灾民愁眉苦脸的都以为他们要被处置了。这是怎么回事,朝廷可是表明来意是助他们渡过难关的,可以他们的理解与朝廷表明的来意相差甚远,难道真是晏犁管理无能?
晏滋越想越觉得此事不简单,定要好好查查。忽然想到盛临圣近些日子总在白府附近转悠,仗着自己府邸与白俯是相对的,一出门就能看到便总是转悠。
他以为晏滋不知道,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想找到一些关于白骥考不忠于朝廷的证据,偏偏晏滋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她可舍不得白骥考成为叛臣,更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虽然自己也心存怀疑但不容许别人追查。白骥考的事情她自会处理,正好这件事需要人去追查,把盛临圣叫过来查此事也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