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暂且不提。你且下去准备朕所交代之事。”晏滋挥挥手,屏退了师焰裳。
师焰裳躬身行礼然后离开。
寝宫内又剩宴滋一人,偌大的宫殿内,彷徨的身影与坚定霸气的本人显得格格不入却实实在在的反映了她的内心。
怕是连宴滋自己都没发觉竟然这般在意白骥考的事情,但落寞的倩影已经暴露无遗。悠悠的秋风吹着,透过窗户抚上她的额头,撩拨她的心弦。偷偷的将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帝的柔情一面勾勒出来,呈现在宫墙上那金雕玉砌的皇砖上。
师焰裳离开没多久之后,外头宫人忽然来报说是皇叔来访。
皇叔?他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晏滋嘴角一斜勾起一抹鄙夷,这下倒是热闹了,一家子都来齐了。起初是晏犁来,后来是年儿来,然后又是姐姐姐夫过来,如今连叔叔这把老骨头也要凑上热闹。
也罢,来就来吧,索性一起对付了。晏滋微微甩袖,命人去请。
没过多久便有人进来,来的果然是自己的皇叔,一位接近甲,头发白却依旧老态龙钟的老人家。左手还牵着一位女孩子,与年儿差不多年纪但看上去乖巧听话似乎比年儿更好栽培些。
宴滋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孩子一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