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血液融为一体开始产生各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以前是没有的。
包括焦心和忧心,竟得一下子叫了二十多位太医瞧病。太医说是见好的症状,不过是发了些高烧说了胡话。
不过这种高烧也是在预料之内,并无大碍配了些药喝便会好转。听到这些,宴滋才勉强放宽心。
许是劳累了一天一夜,稍有放松,整个人就陷入疲态,浓浓的困意轻而易举的穿透防侵袭人的理智。
然后宴滋觉得整个人软弱无力,眼眸不听使唤的合拢,最后倒头睡下。
就靠着白骥考的床榻半跪着睡下了。昏迷中的白骥考还在连环的噩梦中挣扎,他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噩梦。
就是那日骑着白马赶到皇宫不见宴滋的人影。之后绕着皇宫摸寻好久始终不见其中,当他焦头烂额到处叫喊滋儿滋儿的时候,天空中一道美妙的白纱飞泻而下。
随即一白衣女子缓缓落下,飘飘的衣袂在半空中翩然,如同一朵绽放的雪莲美妙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骥考被这种美妙吸引的说不出话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女人也勾唇一笑,冷傲清高的笑容更是给这种雪莲增添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之感。
这种熟悉的妖曳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