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冷然犀利一个则是淡然处之。
白骥考盯着看了一阵之后,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晏滋,笑得饶有意思“陛下此举何意?是念及微臣身受重伤所以特意熬得大补汤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也不知为何,看到白骥考这双明亮的眼眸,以及笑得淡然的表情,晏滋竟有些心虚起来,不敢正面回答只能含糊其词。
白骥考闻言不由的眼神一阵暗淡,但很快又恢复笑容装作什么都不知情“是与不是微臣都无能为力。古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微臣有错在先,陛下愿意赏以全尸已是大恩。微臣感谢陛下还来不及呢怎敢有他想。”
这些话已然明明白白的挑明了这碗汤药的用意,下人们再怎么笨也都能听出来,大家倒吸一口凉气,冷汗从后脑勺冒到脚心,半低着头余光互相示意希望能想到万全之策以保护白骥考。
但此时的白骥考再无任何言语,而是笔挺着身子坦坦然的接过药碗,高举过头顶,在寒风衣袂飘飘中不卑不亢喊出谢主隆恩四个字。
这四个字铿锵有力无怨无悔,字字都带着几分感情,而这些难以言表的感情如同一块石头一点点的敲击着晏滋的心,敲得人心乱如麻。
偏偏的这个时候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