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还是嘲笑声不断“怎的?说中了心思不高兴了?好好,既然你这般害羞,咱们不提便可。只不过还有一事你不得不处理。眼下滋儿她昏迷不醒,朝中大事定会他交。之前处里政要的辅助大臣是你和丞相。如今师丞相身子不适多日闭门不见朝政大事自然而然落入你的肩上。你本就位高权重如此一来更是权倾朝野,免不了要遭人闲言碎语。这些如何处理,将军可有想过?”
白骥考反问,盛临圣忽然冷静下来,发觉事出突然还不曾仔细考虑过。白骥考既能说出这些定是有过深思熟虑的,在用脑方面的确他强,所以盛临圣也不得不求助于他。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盛临圣终于放开了白骥考,软了态度。
白骥考一手提袖一手摸着光滑的下巴摆出一副老先生模样,看着自己的“学生”语重心长的道出几句话“说句大逆不道的,若是滋儿这一睡没了动静,又膝下无子届时自然而然有人闹僵起来。这当中最为折腾的便是晏家人,小王爷曾是晏滋最为看重的孩子。自从晏犁一事之后,王爷的母亲便终于躲在暗处不敢出来相见,若是抓住此次机会一跃成了高居之人那便可以抹去一切罪责还能光明正大自由出行。所以这一次对于晏家来说于公于私都是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