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是目击者,只有他们知道发生何事。
白骥考再次摸着光秃秃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现场然后又想着这二人。要说盛临圣杀人是在有太多不可思议,但若说是不语就能理解了。不语与宴犁本就有仇,杀她之心也是顺理成章,况且不语也无武功所以难免拿了盛临圣的剑之后会胡乱砍,那柱子上乱七八糟的剑痕有可能是两人争夺宝剑时留下的。这么一想似乎更加合理些。
地上那些拖行痕迹可能是从柱子处往下拖,然后盛临圣帮忙抗至坑中。
这么一想.一切都通顺了,不语时常跟着盛临圣,两人难免擦出爱的火,于是乎盛临圣帮着不语掩盖罪责,自己承担了所有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下麻烦了,白骥考又陷入苦思,案子是破了,眼下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宴滋是力保盛临圣相安无事,皇叔是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然后盛临圣是非要不语平安的。也就是说这案子的所有人都毫发无损,却还要破案。
唯一的处理法子就是找个替罪羊定罪算了,不过这也只是随便想想,白骥考不过是一时想不到随便一想,毕竟是要认真对待的事情不能有任何差错。
这件事最复杂的还是皇叔这边,只要他肯松口,一切都可迎刃而解。看来得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