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凶手并非有意为之,二位该当如何?”
白骥考一点点开始往正题切入。
听他这番话,就是点名盛临圣不可能会被问罪,顶多也就像当初的晏犁一样惩罚一下了事,这些他们是早就猜到的,皇叔与其女听闻后互相望了一眼,各有所思。
突然,其女哭得更大声了“哎呀,我可怜的弟弟啊,你怎么这么可怜。都怪姐姐无能,不能为你报仇,可怜的弟弟啊,你来生可一定要投胎成好人家,也与皇帝做个生死兄弟什么的,说不定杀了人都不用偿命了。弟弟啊,呜呜”
皇姐哭的稀里哗啦,白骥考看的五官扭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说女子最会来事,再看看今日的皇姐当真是一点也没错。
白骥考无可奈何,从袖中掏出手绢想递给皇姐,这个时候皇叔抢先一步上去安慰“好了好了,这都是命啊,还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别哭了,让别人看了定叫人笑话的。罢了罢了,命不由人啊,咱们这不还有年儿嘛,真希望年儿能好好的活着做个好人,可不能再走他舅舅的老路了。”
“年儿?呜呜”一提到年儿,皇姐又是一阵哭泣“我儿命苦啊,小小一孩子能有什么心计,不过是听信了他舅舅的话犯下大错,弄得陛下不喜欢,现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