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晏滋这么一说,盛临圣更加脸红害羞了,一把夺过晏滋手上的纱布,转过身去自己包扎。 晏滋更是苦笑不得,不忍心再继续糗他了。
“好了好了,既然你这样逞能要自己包扎,那朕就不打扰你包扎了。今日朕来不过是看望看望,昨日晏犁入殓一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真是难为你了。”
晏滋忍不住心疼,盛临圣说什么都是朝廷大将军,不仅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又是同门师兄所以她都不舍得鞭打盛临圣,居然让皇叔这般不管不顾的鞭打,于公于私都让晏滋觉着心疼。
“没事,不过是些皮肉伤,有什么好在意的。何况我盛临圣从小就跟着师父出生入死,这些伤口早就习惯了,只当是挠痒了。”盛临圣说的风轻云淡,但心里却是极为高兴的,因为他看到了晏滋的关心,泽中关心只对自己一个人,让他觉着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晏滋听闻这些才觉着放心“如此甚好,朕也知道你久经战场不在乎这些伤疼,不过始终是受了委屈的,朕怎能不过来瞧瞧。既然没什么事,朕先走了,你好生修养着。”
盛临圣错愕的余光瞥了一眼晏滋,有些舍不得这么快就走,却也不知如何挽留,只能低下头无奈地点头。晏滋这才转身出去,门推开时恰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