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盯着晏滋。晏滋听闻微微一笑,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白大人,你可真是有心啊,大白天的要忙着照顾两个小学生,晚上还要来看望朕,当真是忙碌的很呐。”晏滋挖苦道,眼下除了挖苦白骥考之外似乎找不出别的乐子了。
白骥考无奈一笑,叹息“滋儿就是滋儿,言语里总是带着一副欠扁的味道。若不是打不过你真的好想跟你好好决斗一场。想必白天的事情你也该有所耳闻吧,我都快被两小家伙后面的大家族弄得头昏脑涨了,哪里是传道授业分明就是给人挡宅挡难嘛。盛临圣倒好一个圣旨下去了边关逃离晏薛的纷争,我就可怜了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差点就成了两家斗争的牺牲品。”
白骥考说的可怜巴巴言辞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盛临圣干嘛了,不过听到晏滋笑声不断,瞬间心情大好,却还是故意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为盛临圣辩解。
“你这人怎可如此说话!朕让你解决的可是朝廷大事并非私人恩怨,你身为朝廷大臣为朝廷排忧解难是否合理?盛临圣戴罪立功驻守边境保家卫国是否合理?”
晏滋说的振振有词好像真是这样,不过白骥考却嘴角一撇,眼底露出一抹暗淡,一直以来他都在猜测晏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