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自己丢给她的,怎么会在盛临圣手上,他又想说些什么。
晏滋睁大的眼睛,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盛临圣“你这是什么意思?”
“瀚儿受伤了,你可知道?”盛临圣再一次反问,尽管是竭尽全力想要压制怒火,但随着反问语的开口眼神中压制的怒火再一次蹿上心头,不由自主的透露了内心的情绪。
晏滋看的清楚,他哪里是与自己谈话分明就是质问,质问瀚儿的事,瀚儿是他的爱徒,盛临圣常常带在身边,即便不是带在身边也会安置在府中。自己不曾与一个孩子发生口角更用不着到了要取其性命的地步又怎么会闹出这些事端。
不过很快晏滋就预感到自己中计了,这块手帕明明是自己给芳儿的,受伤的明明就是芳儿。而方才见到的芳儿却是一副厨娘样身上不带伤,手上还端着菜汤,好像是掩盖了身上的伤。方才晏滋还以为是换了一身衣服,就这么简单,现在是明白了,分明就是设计好的。
这个可恶的芳儿果然没一句真话,自己居然如此大意上了她的当,可恶实在可恶!晏滋恨得咬牙切齿,脑里眼里都是对芳儿的憎恨。
晏滋想的入神没顾得上回盛临圣的话,而这种恨毒了的眼神却实实在在的落入盛临圣的眼眸,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