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如一,没有任何变化,看来都是真的。男人不可信,不可信,我竟傻傻的想要去相信还想跟他过一辈子,太傻了,我为何会如此痴傻,明明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为何还会再犯傻第二次,真笨,太笨了,太笨了,哈哈,哈哈!
晏滋又哭又笑的在前面走着,身子颤抖,步履凌乱好像疯子一样的笑着,笑声里又带着哭腔听得盛临圣也不是个滋味,左心房的那一块好像空落落的。
“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有,就告诉我,我相信你!”
“你真的会相信我吗?”晏滋冷笑的看着盛临圣,又自嘲的看了看自己,她的眼神忽然陌生了很多,映入盛临圣的眼帘疼的有些酸涩,难道真是自己做错了?可是真的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何会是自己错了,盛临圣扪心自问不知道自己坐在了哪里,可是看到晏滋的那种眼神又辛酸的很,很想主动去认错。
“会,只要你说出来!”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还跟当年一样。
但晏滋却不再似当年的坚定眼神看着盛临圣,然后回以点头,而是一阵冷笑,然后无奈摇头。“好,那我问你,既然你说芳儿没有任何时间出现在城里,那么酒楼的那些伙计是何处而来?别告诉我是他们主动上来应聘的,看他们的勤快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