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去,试图让宴滋相信事情就是这样。但他的话实在漏洞百出,不得不让宴滋再次起了疑虑。
“可你刚才说的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啊?是吗,是这样的……”呜呜,白骥考心里那个叫苦连天,明明已经很着急了,偏偏又遇到个精明的女皇陛下,若不是解释清楚了,她一定不会罢休,弄不好反而暗中调查。这样闹将下去师焰裳的名节可就毁了。
没办法只能忍着泪继续圆下去“是这样的,我师兄呢很早之前就已经收了徒弟,只是后来那徒弟云游四海所以我们也就多年不见了。现在听说他回来了,我们也就想约出来见见面吃个饭什么的。”
呼——终于松了口气,白骥考总算把所有的谎言简单缜密的编造下来,似乎听上去挺完美的。
宴滋这么一听也就不再追问了,好像是有些道理,虽然自己不曾听端木先生提起却也不代表人家不能是收徒弟。就好像白骥考的事情端木先生也只字未提,她也是在后来宴会上,看见两人异样的表情才知道是师兄弟,合理。
“好吧,看你这焦急样也是没心思留在这里听朕废话的。也罢,你先去找那老朋友吧,等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再来寻朕,朕还有话要说呢。”宴滋摆摆手,无奈的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