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盛临圣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站起身再次走到宴滋面前。
看他身受重伤又不肯低头的刚强气息,很让人心疼却每每想到所作所为又不禁让人气愤。宴滋怒冲冲的走上前再次掐住盛临圣的脖子,追问“说!究竟为了什么!事已至此,你难道还想袒护什么吗,你一个人能承担这么多是非吗!”
是啊,事已至此还隐瞒些什么,盛临圣抬起眸子,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是皇叔拿捏了不语的性命逼迫我在一份造假的账本上按下手印。之后他又故意借着小发钗与薛家挑起是非,他知道我会参与其中,所以再一次用不语威胁我。没有办法才不得不称病躲避。”
盛临圣简单的讲述了来龙去脉,两句话里多次提到不语,看来宴滋没有猜错他的确是因为不语才多次受到皇叔的威胁。
呵,呵呵,好啊,好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我真是看走眼了。宴滋内心涌动着酸涩的滋味,煞白的笑容伴随着异样的神色在脸上游走,一阵白一阵红,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愤怒。
白骥考看着心疼,很想上去一把把她搂入怀中却又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自己出手,只能紧握着拳头,从旁默默的递去关心的神色,只是这眼神宴滋是察觉不到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