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转过身去揉揉鼻子,示意师焰裳住口。
“行了,你对他的心思朕已经明白了,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容朕好好想想,你先退下吧。”晏滋低着脑袋,尽量不让师焰裳看到自己的情绪。
师焰裳看不见她的表情自然就不知道此时的晏滋到底在想什么,很担心因为自己说了一番话之后连累的白骥考死的更快了,但是怕再多言就真的会这样,所以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吞下去,很不情愿的退下。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晏滋一个人,摇曳的烛光还在欢快的跳跃着,满桌的奏折都散落一堆,但此时的晏滋无心理会,只是一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安安静静的靠着桌子。
脑海里再次浮现师焰裳的话“他快乐的时候喜欢哈哈大笑,说的话没边没际的。他悲伤的时候也喜欢哈哈大笑,但是不说话。他说话的时候喜欢微微的抽动眉毛,那样子看上去很纨绔但是自我感觉很好。”
一个人竟然可以痴情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可亲可敬了,不论她喜欢的是怎样的一个人,都值得晏滋去佩服师焰裳。
忽然之间又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盛临圣的一举一动她又何尝不是了如指掌,曾经的他们默契的好像没有任何人能够分开一样。即便是包扎伤口也非要自己